小严藩介绍完规则后,小诸葛平点点头,示意了解,接下来就是猜拳决定谁先投。先投的人可以给后投的人制造心理压力,这在高手对决中显得尤其重要。毕竟双方实力差不多的情况下,心理因素往往更能决定比赛的胜负。
谁知小诸葛平摆了摆手道:“不用那么麻烦,就你先投好了。”
小严藩愣了一下,他从来没遇到过像小诸葛平这样的对手。不过既然对方放弃先掷,他自然也不会客气。
于是站在十步线上,瞄准箭壶,分别投了两支箭,全部命中。
他笑了笑,让开位子,对小诸葛平做了个请的动作,
小诸葛平点了点头,也拿了两支箭走到十步线上,没见他怎么瞄准,随手投过去,居然也都投入了壶里。
小严藩心中一凛,果然有两把刷子。但此时不宜分心。他集中精神,等小诸葛平让开后,走到十二步线处。平心静气地再次投中两支。轮到小诸葛平时,他还是不怎么瞄,随手扔进了两支。
比赛进入了白热化,两个人投了四轮,都是全中。小严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他心知肚明,自己每次都要瞄上很久,可是对方根本不用瞄就能够投进,从这方面来说,自己已经输了。他心里起了波动,难免影响状态,最后一轮一中一失,总计投入九箭。投完后他长叹一口气,黯然离开了二十步线。虽然他还是有可能会赢,可根据之前小诸葛平的表现而言,恐怕这个可能微乎其微。
小诸葛平的脸上不见半分变化,既不因是最后一轮而紧张,也不因小严藩投失一箭而欢喜。他走到二十步线上,双手同时举箭,同样不做瞄准,一齐扔了出去。
每个孩子都紧张地看着这两支箭,一支应声入壶,而另一支,入壶后却被弹起,最终落于壶外。
小赵明丰一副垂首顿足,可惜之至的样子。小小严藩却愣在当场,不知为何会是这样。
小诸葛平首次露出微笑道:“严公子,看来我们俩是打平了。可还要再比么?”
小严藩也是聪明人,如何不知他是故意让着自己,这才扔失了最后一箭,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。当然,如果自己硬要再比,对方可就没那么客气了。
他开口笑道:“诸葛公子太客气了。我最近得了两只金头蟋蟀,甚是勇猛,不去我们去斗蟋蟀吧。”
小诸葛平也笑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小严藩大笑,与他并肩而行,一路上有说有笑,甚是投契……
严藩一巴掌……
……严藩兴奋地向赵明丰吹嘘道:“明丰,我和你说啊,昨夜那个……”
赵明丰怒道:“别和我说你的腌臜事,老子不爱听!”
说完拂袖而去,严藩摸了摸脑袋,问诸葛平:“他怎么了?为何发这么大的火?”
诸葛平望着赵明丰的背影,这个孩子脾气暴躁是有原因的。他和赵明诚的母亲王氏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,一个好母亲,一个好妻子。但是赵明丰的父亲赵成东生性风流,喜欢流连于风月场所。为此王氏没有少规劝自己的相公。可是赵成东置若罔闻。后来竟将为一个妓女赎身,纳回家做妾了。这在世家里是件非常丢脸的丑事。只不过赵成东目前是家主,没人可以管得了他罢了。那个妓女也并非省油的灯,进了府非但不谨慎做人,反而仗着赵东成的宠爱飞扬跋扈起来。王氏数次规劝她,却被她反过来羞辱,气得大病一场,最后竟撒手人寰。此时赵明诚人在军中,不知家里有这等变故。可是赵明丰却目睹此事全过程。他恨自己的父亲如此宠妾灭妻。更恨那个女人登堂入室,沐冠而猴,最后竟害死自己的母亲。
他不止恨那个女人入骨,连带着所有的妓女都恨上了。所以听到严藩说起……之事,才会反应如此激烈。
对他的不幸经历,诸葛平十分同情。但这事也不好过多提起,只能等他自己挣扎出来了。
诸葛平拍了拍严藩道:“明丰是正人君子,以后别再他面前说这些话。而且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,可你严大少的风流名声也太过响亮了,小心以后没女孩子肯嫁给你。”
严藩笑笑道:“我是最不挑的,反而有好多姑娘可以选。你就不同了,眼高于顶,除了青鸾公主,没人能入得了你的法眼。”
诸葛平的俊脸一下子变得通红,他和公主两情相悦,与他们关系相近的人哪有不知的。严藩一向心直口快,居然当面调侃起诸葛平来了。
他瞪了严藩一眼道:“严公子,我们很久未较量武功了。今日正好有空,不如我们……”
严藩怪叫一声,退开几步,心有余悸道:“少来,你又打算借切磋武功为名将本公子揍一顿。上次那一掌,打的我疼了一个月呢!”
诸葛平微笑道:“你若有本事,自可以打回来。”
……
严藩一边……青苹恨不得立刻将他掀翻,再给他胸口来上一掌。可这些也只能是想想罢了,她如今是供人玩乐的……,即便被弄痛了,也顶多撒娇般地求饶,说些:“公子太厉害了,奴受不住,万望体恤。”之类的话
这并不是青苹的性格,所以她只能咬着牙苦苦忍耐,
倒是严藩发现了她在哭泣,奇怪地问道:“怎地你很痛吗?为何流了这么多眼泪?”
青苹心中的愤懑,如何说的出口?只能喘息道:“公子开心……便好,不必在意奴……”
严藩也不是一味蛮干之人,便又……青苹知道自己不能再表现失常了。沉湎于过去不可自拔,对她而言只能是场灾难。
因为严藩虽然还是那个严藩,她却再不是那个诸葛公子了。
她奋力……青苹娇躯颤动,俏脸苍白,眼泪落在他的手上,绽开一朵朵的泪花。
他看在眼里,竟莫名地觉得心疼,便将她抱入怀里,抚摸着她的柔若无骨的身体。柔声道:“既觉得痛,为何总忍着?”
她轻轻道:“奴的身子,便是让公子快活的。公子体恤,是奴的福气。便是不体恤,也是应该的。”
严藩心里情绪翻涌,一时冲动道:“眉儿,若是在这里辛苦,本公子可以为你赎身。”
青苹了解他这个人很多年了,知道他虽不是一个坏人,却也不是一个很负责任之人。换了旁人可能真会信他。只有青苹知道,他不过是一时情浓,许了个自己也无法实现的诺言罢了。
于是浅笑道:“公子是在哄奴喜欢呢。令尊大人不是严厉方正,不许公子纳妓女回家么?”
严藩这才惊醒,若让父亲知道他将前诸葛府的一个丫头,如今又是一个妓女带回了家,指不定会怎么教训他呢。
好在青苹也为他找台阶下,柔声道:“公子家是豪门大户,奴若真去了,哪里适应得了?到时候战战兢兢的,生怕哪里又犯了错。公子的心意奴已知道了,怪只怪奴命苦罢了……”
严藩见她梨花带雨的俏丽容颜,心里一阵纠结,终究只是虚言安慰她而已。
青苹趁势问道:“公子此番,可愿为苦命的眉儿做主,扳倒那凶狠残忍的祁老六?”
严藩此刻对她甚是迷恋,闻言立刻点头道:“那是自然。眉儿的事,便是本公子的事。”
青苹破涕为笑道:“公子真是信人。奴好感激呢。”
严藩邪魅一笑:“那你便再感激本公子一次呗。”
青苹心底一声叹息,面上却媚笑道:“公子好坏,又要欺负眉儿,啊!……”
那严藩知道让她……,于是再次将她早……
往日严藩的形象已逐渐模糊,眼前这个男子,不过又是一个恩客而已。
她在心里不断地麻醉自己……
青苹的眼泪已流干,她被这个倦极而眠的男人搂在怀里,身子却不觉温暖。
因为她的心冷的,就像是一块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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